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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yeah

【银土】吻我,就现在

CP:坂田银时X土方十四郎


去年十月联文的《怯者有心,诗者无罪》番外小剧场

年下设定,学圌生(曾经牛郎)银时X律师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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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anger


接到助理电圌话的时候,土方刚在吸烟室点燃一根烟。电圌话的内容让他表情有些僵硬,嗯了几声后便挂了电圌话。靠在墙上翻手圌机,翻到了坂田银时在社交网站上po的照片:学会做草莓蛋糕啦哈哈哈哈!

好像隔着屏幕都能听到那小子的傻笑。

土方合上手圌机,重重地吸了最后一口烟,推开吸烟室的门向办公室走去。

看到男人的时候,土方没有很惊讶。男人衣着讲究,唇红齿白,有着好看的容貌,连说话语气都像37度温开水一样。

“你还真是难约,非要我亲自找上圌门。”

土方没有跟着寒暄,礼貌地递上一杯茶:“请问需要法圌律咨询吗?”

嘴上这么问,心里比谁都清楚。那么多家事务所不找,跨城市大老远找到自己,才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

男人并没有被土方的冷漠推开,他好像熟知土方有外冷内热的一面,反而更想向前拥。

“我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果不其然,这个男人让自己失望这一点从没让自己失望过。

什么叫“你应该都知道”?知道什么?还真不知道。

土方内心嘲讽地笑,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吗?

时隔多年,这男人的傲慢还是一如既往。

“白石先生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并不能帮助您。” 土方机械地回答。

男人有点惊讶,但也只是一瞬间,接着,他送上自以为完美的开篇序曲:“我离圌婚了。”

我离圌婚了,我终于解脱了,我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我们再续前缘吧。

这句话之下的那些扯淡的含义土方自然明白,可惜这话晚说了太多年。

男人期待的求情复燃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这开篇序曲前奏都没奏完就被土方强行终止。

土方从抽屉里拿出几个名片:“不好意思,我最近转做商圌务方面的咨询律师了,我们事务所的井上和铃木做离圌婚纠纷,办公室在楼下。我认识几位其他事务所的离圌婚律师,您也可以找他们寻求帮助。”说着将名片双手递上。

男人迟疑了很久才接过名片,脸上流露圌出难以掩饰的尴尬。

“是、是这样吗……”

他还想说什么,见土方已经不想再继续谈下去,最终还是没说话。

下班后,一向不喜欢扎堆儿喝酒的土方十四郎破天荒地参加了同事的聚餐。他很好地融入群圌体中,趁着气氛不错多喝了几杯。

陌生电圌话打来时,土方并不意外。他接了电圌话,对方还是37度温开水的声线,温文尔雅:“就算是老朋友见面,我能约你吃个饭吗?”

土方把身边的喧哗声收入对方听筒:“不好意思,有约了。”

“那明天呢?我临走前可不可以……”

“不好意思。”土方打断他:“我圌日程排得很满。”

37度的温开水被风吹久了,此时也不在温润,带着点委屈,好像可以想象到对方开始泛红的眼睛,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孱弱可怜:“十四郎,这么多年不见,你变化挺大的。”

大概是酒劲上头,土方十四郎缓声说:“我又不是停滞不前的人。”

“是吗。”男人听懂了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就这样吧,无论今天还是明天,都有人等我回家。你保重。”说完挂断电圌话,连同手圌机号一起删了。

后遗症留了这么多年,只是动动手指和嘴皮子而已,想不到痊愈竟是如此轻而易举。

那一瞬间,好像终于亲手为自己内心的胆怯和质疑画上了句号。

“土方先生你还好吗?”同一酒桌上的同事问道:“脸色不太好,该不会喝多了吧。”

“可能吧,”土方挤出一个有点歉意的笑:“我就不适合这种喝酒的活动,你们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像是一场告别,尘封的记忆翻涌圌出来,画面早已模糊,唯有重量还在,压在心头得不到舒缓。而更糟糕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天然卷小圌鬼,画面清晰,甚至带着温度,好像触手可及。

出了门,土方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晚上好呀土方先生~”

熟悉的声音传来,有点欠扁,但是土方却笑了。他沉默了几秒钟。

“土方先生?”对方有些疑惑。

“银时,我现在可以见你吗。”话说出口的时候,土方觉得自己真的是喝多了。

“你把地址发给我。要我带你车的备用钥匙吗?”

“不用,你来停车场,直接接我回去。”

挂电圌话前,对方又问了一句:“你喝酒了?”

“嗯。”

“我现在就出门。”

 

坂田银时出现的时候,土方正靠在车前盖上,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怎么了?”

他一路小跑,来到土方身边的时候,被土方一把抱住。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这个拥圌抱有点突然。反常的事情发生,银时来不及惊喜,他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了?”

“我没事,回去再和你说,现在就让我抱一会儿。”

坂田银时乖乖站在原地任土方十四郎抱着,红晕爬上了他的脸颊,他抬起手,回抱住土方的背。

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这样的拥圌抱,尽管酒气熏天,坂田银时还是很享受地闭上了眼。

 

土方活了将近三十年,还算年轻。他不轻易翻旧账,更不轻易回首往事,不管深不深刻值不值得,过去都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

他觉得自己对生活没什么可抱怨的。生活对他很够意思了,尽管经历过背叛和欺圌骗,失败和失业,他曾经质疑爱情,害怕得到又害怕失去,但至少他现在挺幸福的。

就像坂田银时说的“现在,此时此刻”,他觉得很满足。

还有什么比需要拥圌抱的时候正好可以拥上一轮小太阳更幸圌运的事呢。

 

“土方先生?”银时试探地叫了一声,可对方已经在车后座沉沉睡去。

算了,给这家伙熬点粥吧,白粥还是蔬菜粥呢?要不要放点肉?

坂田银时一边盘算,一边驶向土方的公寓。

 

 

 

Mask


距离飞机起飞的前半个月,坂田银时就开始做早晚的皮肤保养了。擦了润肤还不够,一定要在这之前敷个面膜。这举动吓得土方十四郎一个哆嗦,烟没拿稳,掉到文件上差点烧个洞。

“你差不多就可以了。我哥结婚了,也对你没兴趣。”

坂田银时糊着个黑色的面膜从浴圌室出来,僵着脸嘟着嘴,样子像个白毛大猩猩。他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土方十四郎话里的意思,想笑又不敢笑裂面膜,绷着嘴嘿嘿两声说:“这不是见家长吗,第一印象要完美。”

土方忍笑忍得嘴上的烟都在颤,他把头转过去不看坂田银时,抽完最后两口灭了烟,关上窗户回来。坂田银时顶着泥泞的黑脸凑过去问:“你跟你哥怎么说的我?”

“就说有个无家可归的小圌鬼寄宿在我这里。然后你就被邀请和我一起回去吃顿饭了。”

见土方一脸理所当然,银时追问:“就这样?你哥不知道你有男朋友?”

“我哥知道我曾经有过男朋友……”

坂田银时的脸被面膜糊着,看不见表情,土方把手里文件放茶几上继续说:“我这次回去也先试探一下他什么反应。”

“你哥会反圌对咱们俩交往?”坂田银时嘴角不敢大幅度动作,一个疑问句被他说成了陈述句。

“这倒不会,”土方回答的很爽圌快:“唉,我哥就爱瞎操心。我当年搬出来也是想让他省心来着,谁知道现在反而更难面对他了。总之这事你不用担心,我带人回去,就算不说也挺明显的了。”

坂田银时平日那双无精打采的眼睛在黑糊糊的面膜衬托下显得挺有精神。见土方没再往后说下去,他问道:“土方先生,这之前你多久没和你哥联圌系了?”

土方:“……”

“土方先生,这样不太好吧。”

“我逢年过节有问候过。”

坂田银时抠抠脸上的面膜,抠出一点渣来,在指尖搓了搓,弹鼻屎一样弹开。

土方突然感觉自己的辩解在坂田银时面前就仿佛是一坨鼻屎。

于是他十分自觉地闭嘴了。

“你们这种大人啊,自以为是这点儿真的特讨厌,装深沉并不帅气哦土方先生。虽然你很帅。怕你骄傲,这话我不常说就是了。”

土方自从父亲去世后,很少有人对他说教,学校的老圌师都很少说教过他。上一次被说教还是好几年圌前在之前的事务所做新人的时候。

没人敢对土方说教,从外人角度,土方也没什可说教的地方。

坂田银时和其他人不一样。而且,坂田银时现在也不是外人。

有些东西,没有的人比拥有的人更懂得珍惜。这话确实没错。

 “啧,好了我知道了。臭小圌鬼,就你话多,”土方故作不耐烦地搓了一把坂田银时的卷毛,想到这家伙从小就早熟,他语气也放软圌了:“没大没小的。”

“什么没大没小,你想看看谁大谁小吗。”坂田银时突然一个抖机灵。

“当然是……你等等。”土方原本来没反应过来坂田银时的借口,在对方压过来的瞬间才明白,可惜人已经被包进怀里了。

“面膜!别蹭我身上啊混圌蛋!”

 

 

Suit


飞机起飞前的前16个小时,坂田银时摸了一套土方的西装换上,深蓝色带暗格,土方常穿的几套之一。坂田银时向来不爱系领带,以前自营牛郎的时候恨不得衬衣领子开到肚脐。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他好好地穿衬衫系领带。为了彰显成熟,他还特意把自己洗完澡半干的卷毛向后拢了拢,为自己吹了个发型。

在他调整领带的时候被刚洗完澡的土方看见。那套西装是按照土方的身材量身定做的,穿在坂田银时身上也看不出不合身的地方。土方脖子上挂着毛巾身上冒着热气,杵在地板上看了坂田银时半晌,直到坂田银时叹了口气说:“这身还是穿你身上好看。”

土方强行忍住了那句差点有感而发的反驳,切换了副老干圌部的口吻说:“你平时这个样子会让我怀疑你要重操旧业出去鬼混。”说着他走上前帮坂田银时把领带重新系了一遍。

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土方盯着银时的领带,银时盯着土方,突然冒出来一句:“我感觉我明天不是要去见家长,而是直接去结婚。”

“都是你自己在加戏,我可从来没要求你这么正式。”说着领带系好了,他拍了拍银时的肩膀让他放松:“你只要注意少讲点黄段子就可以了。其实就是咱们俩短途旅行顺便和一个和蔼的大叔吃顿饭。”

“我不是说这个。”

土方疑惑地抬眼。

“刚才,就刚才,你说完我鬼混的时候,我突然就不紧张了。”

“那就好,明天中午的飞机,早上允许你多睡一会儿。”土方把毛巾挂起来准备回卧室,临进门前,手腕被银时拉住了。

“还有,我以后不出去鬼混了。”银时补充。

土方有点意外,他也只是随口一说,况且银时早就成年了,只要银时不乱来,他并不会干涉银时出入娱乐场所。被这小圌鬼一提,土方反而有点紧张了。

“别这么严肃嘛土方先生,”坂田银时顶着一张被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儿的脸,突然凑上前在土方毫无防备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他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贴着土方的耳圌垂轻声说:“我不出去鬼混了,我只在家里和你鬼混。”

脖子一紧,银时好不容易被系好的领带又重新回到了土方手里:“那干脆也跳过你说的结婚那一段,直接洞房好了。”

想办法让自己看起来和土方十四郎一样成熟稳重的坂田银时,终于还是穿着成熟的西装,被土方牵着领带用一种非常不成熟的姿圌势拽进了卧室,一晚上都没再出来。

 

坂田银时长这么大第一次坐飞机。起飞的瞬间,意料之外的失重感让银时下意识地抓圌住了土方的手。

“就这么飞起来了?我现在在天空中了?”

“难受了和我说一声。”

银时点头,接着继续贴着窗户望向下方越来越远的地面。土方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没听见银时吱声,便掀起眼皮子偷偷瞄了一眼,看到昨晚把自己折腾到半夜的那位成熟稳重坂田先生,现在好奇宝宝一样向窗外张望,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土方把头转了回去。


才不觉得可爱嘞。

 


 

Brother


土方的哥圌哥比土方年纪大了不少,也比土方稍微高一点。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唯一相像的地方是下巴。哥圌哥和嫂圌子有一个上小学的女儿,女孩怯生,和土方见面原本就少,这次又来了个陌生人银时,腼腆的她一直缩在爸爸身后。

缩着归缩着,女孩的一双眼睛不停地往两位年轻客人脸上瞟,偶尔还能鼓圌起勇气对视一下。这一对视不得了,正好撞上坂田银时的目光。女孩楞了一下,立即缩了回去,像躲进珊瑚丛的小丑鱼,连脑袋都转了过去。

“你小时候是不是和你侄圌女一样?”坂田银时小声问土方,却被土方瞪了回去。

“你,离我侄圌女远点。”

 

晚饭在哥圌哥家里吃的。和土方表述的一样,哥圌哥是亲切的大叔,嫂圌子人比较内向,话很少,只是吃饭的时候把最好吃的炸虾和牛肉推在银时面前。一向厚脸皮的银时有点不好意思,把炸虾和牛肉推给了侄圌女。为了避免女孩躲他,还特意奉上一个温和的笑容以示友好。

女孩看了银时一眼,埋头吃饭,脑袋再也没抬起来过。

银时用眼神询问土方,土方表示:“某前自营牛郎,请你放过小学圌生吧。”

 

出乎银时的意料,全程他没有被问到和土方的关系,自己编好的台词一句没用上。

一切看起来都挺顺利的,并没有银时想得那么复杂。吃完饭之后,哥圌哥把土方叫道书房里。尽管门没有关,银时还是非常识趣地绕开。

“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哥圌哥问。

“前几年换了家事务所,现在都挺好的。”

哥圌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我听说白石离圌婚了。”

“当初就冲着财产去的,他离圌婚我不奇怪。”土方嘴角扯了一下。好像学圌生时代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段初恋的是别人的记忆一样:“都过去多少年了,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没用的书呆圌子了。”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什么,土方问道:“他家里人来找过你吗?毕竟你和他父亲有些交情。”

“这倒没有,你俩的事就我知道。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坂田……”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处理好就行。”

土方没有做过多解释,哥圌哥说完再不过问。

接着话题就转移到叙旧了,在土方印象里,自己确实太久没有和家人一起了。他们兄弟之间家常话不多,和哥圌哥的对话,他完全可以和往常一样在手圌机里打字发送消息。但是土方明白,自己在这个又当爹又当妈圌的兄长眼里,怕是永远都是个小不点吧。哥圌哥嘴上不说,但无论发多少条节日问候,都不如面对面让哥圌哥亲看到自己过得还不赖。

哪怕没什么说的,以后稍微频繁一点,回来吃顿饭也好。土方这么想着,觉得自己内心的某个角落也充盈了起来。

然而土方从哥圌哥书房出来的时候,充盈起来的,还有他额角的青筋。

坂田银时和自己的小侄圌女坐在电视柜前,曾经做过牛郎的前者在给性格害羞的后者梳小辫儿。

呵,也不知道是哪个白圌痴天然卷,来之前神圌经质地紧张害怕兴圌奋地睡不着。

“别站着,过来吃橘子。”自家嫂圌子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说着站起来塞给土方一个剥好的橘子。土方握着橘子,有点苍凉地发现自己好像一个外人。


妈圌的死卷毛,这到底是谁家。

 

 

 

Perfume


从土方的哥圌哥家出来时还不到晚上九点。就这么直接回酒店,第二天中午坐回城飞机走人是不是有点可惜。

“去看电影怎么样。”坂田银时提议,这是他们俩都喜欢的爱好,于是很容易就附议了。已经过了黄金阶段,影院人不多,两人卡着时间选了个文艺片入场,结果意料之中的包场。

“感觉这片儿不太受欢迎,这么冷门吗。”放映厅里温度也有点冷,坂田银时双手揣在外衣兜里,缩着脖子靠在椅子上。

“片头有点沉闷啊,不知道剧情怎么样。”土方也没暖和到哪去,和坂田银时一模一样的姿圌势坐着。

影片里正好上演一对夫圌妻,年轻的妻子在雪地里搓手,见丈夫来了,欢快地跑过去抱住,同时把双手伸进丈夫口袋里,手拉着手一起取暖。这一系列动作激发了银时的灵感。于是他伸出手,水蛇一样钻进了土方的口袋。

土方没抗拒,坂田银时便得寸进尺,干脆将半个身圌子都依偎过去。土方瞥了一眼四周没人,原本想推开的手也老老实实被坂田银时攥着了。

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样挺暖和的。

真的没别的意思。

坂田银时靠得越来越近,软若无骨,自己身材如果娇圌小一点,恨不得小鸟依人。

“咳,公共场合。”土方小声提醒。坂田银时稍微撤开一点身圌子。

但是随着电影剧情平淡的发展,土方也渐渐瘫圌软在座位里。脑袋一歪,落在银时肩头,有些昏昏欲睡。

银时的肩头不够暖,土方本能地向银时颈窝蹭了蹭。这是个绝佳的地理位置,正好可以放得下脑袋。锁骨加固了稳定,不会打滑。高度正好,脖子也可以放松。稍微抬一点头鼻尖就触到坂田银时的脖子,还能嗅到淡淡的香气。

“你换香水了?”土方的头有点昏沉,这个味道让他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一股困意涌了上来。

“没有啊,”银时回答:“怕你哥嫌弃我,我连香水都没敢用。”

“骗人吧。”土方又向银时怀里蹭了蹭,鼻尖划得银时脖子有点痒。他一边瘫在银时身上一边深深地嗅着这个味道。

“我才想说骗人吧,”银时一动也不敢动,怕惊走了土方似的,但还是忍不住提醒:“土方先生,咳,公共场合。”

土方身圌体明显僵了一下,大梦初醒,自己刚才在干嘛?!

“土方先生,你知道ABO吗?”银时突然发问。

这种网络文化土方自然不怎么了解,被坂田银时科普了之后一脸鄙夷。

“你刚才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嗅信息素。”

尽管土方内心是拒绝的,但不得不承认银时小声地陈述了一个事实。

土方换了个姿圌势坐直,端起了一副“大人”的架子转移话题:“不好好上学,天天跟你们班女同学研究点什么乱七八糟的。”

 “啊呀,真是无聊的大人。”坂田银时捂着嘴偷笑。真应该把土方十四郎刚才的样子拍下来。

“顺便一提,”坂田银时补刀:“我真没用香水。”

说完正襟危坐,电影也迎来了尾声。土方十四郎趁着放映厅里还没开灯,抓紧最后的机会反驳:“那是你常年浸圌淫各种香料,外加自己的乳臭罢了。”

“唉,土方先生还是不敢承认啊。”坂田银时笑着摇头。

“承认什么?”

说话间放映厅的灯亮了,坂田银时看到土方十四郎的表情,庆幸四周没有人。于是改口:“不。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

“没什么就是没什么。”

“哼,幼稚。”

“知道幼稚你还掺和进来。”

……

土方十四郎喜欢闻坂田银时身上的味道,这种羞耻心爆表的事情,还是不要挑明比较好。当然,随着两人一路拌嘴走出影院,最初拌嘴的起因已经被忘记了。

 


Young


回酒店的路上已是深夜,夜路风冷,人们的夜生活集中在小酒吧和俱圌乐圌部,和匆匆路过的行人不同,银时和土方慢悠悠地闲逛。路边的小吃店仍然欢迎着寻觅宵夜的食客,霓虹灯孜孜不倦地为夜行路人照亮每一条小巷子。仗着陌生的城市和夜色的遮掩,银时拉着土方的手经过广圌场的音乐喷泉。

“你心情不错?”

“还行吧。”土方低头点了根烟,另一只手仍然被银时拉着,没有挣脱。

“我今天也特开心。”

“人傻没烦忧,说的就是你。”

“我是真的很开心,”坂田银时说:“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被一个家庭接受,第一次和你出远门,现在咱们看了电影在外面闲逛,我还能牵你的手,简直就是在约会。”

“对了,咱俩交往以来,还没像普通小情圌侣一样,这么传统的约会过吧。”银时补充。

土方叼着烟,盯着眼前的音乐喷泉起起伏伏,喷泉很简陋,只是单调的几种花样不断重复。他轻轻嗯了一声,眼里却映着城市夜景的光。

“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是不是很喜欢幼稚的浪漫。”土方突然问。

“喂,你这家伙的观念里,和我有关的都是幼稚吧,”坂田银时有些哭笑不得:“你倒是给阿银解释解释,什么叫幼稚的浪漫?”

“比如说……你跟我来。”

音乐喷泉停了,土方看了眼手表,拉起银时的手就跑。这个举动让坂田银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去哪里?广圌场对面的小树林吗?难道是小树林圌野圌战吗?话说周围有人在往这边看诶,土方先生你不介意了吗?

短短的几秒,银时脑中闪过了很多可能。然而土方拉着银时停在了广圌场的中心。他说:“我没记错的话,午夜是最后一首歌。”

银时第一次来这个城市,他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什么最后一首歌更是不明所以。

银时问:“土方先生,难道你要唱歌?”

“我唱歌走调的,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土方把嘴里的烟夹在手指上:“还有两秒,现在,吻我。”

“哈?”

音乐喷泉再次响起,中心的小喷泉形成了一个圈,喷圌出了一人多高的水帘,像一面玻璃墙,把他们和外界隔开。

坂田银时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的时候,土方已经搂住他的脖子吻上来了。背景音乐是一首叫不出名字的小提琴协奏曲,舒缓柔和的旋律像一首温暖的晚安曲。

而不开窍的土方十四郎,站在城市广圌场的中心吻了坂田银时。那个吻有点长,直到四周的水帘放下来他们才松开彼此。

“抱歉,烟味有点重,我刚才赶时间。”土方站在广圌场中心唯一的一块干地上,他有些不安地望着银时,也许是因为发梢被溅过来的水花微微打湿,也许是小心试探的心情,年近三十的土方十四郎看着像个稚圌嫩的高中生。

头一次听说接圌吻还赶时间的。

坂田银时没抱怨烟味,他问:“这就是你所谓的幼稚的浪漫?”

“难道不幼稚吗?”土方反问,跟着脸也刷地红了起来。

坂田银时弯了眼角:“男人至死都是少年,那么能再幼稚一次吗。”

话音刚落,水帘十分配合地再次升起,年轻人抬手再次拥住土方,落下和小提琴一样绵柔的吻。

“所以说,小圌鬼就是麻烦。”

土方抬起头,回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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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

该交代的都交代的差不多了,留点想象空间,你们自行体会吧。


今年争取把该炒的冷饭都炒了,能填的坑都填了。

再次感谢还记得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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